我怎么把这档子事给忘了呢?”
还没等石守信腾出空去找那二位赌友,那二位却先行一步,找上门来。
手中,还拎着重礼。
“石掌柜,忙着呢,我们,我们哥俩来给您赔不是了。”
“赔什么不是呀?”石守信端坐柜台内,头也不抬一下。
“我们哥俩小觑了石掌柜,多有得罪。”
“没关系,愿赌服输,你们把狗屎吃了,这事也就算完了,咱们还能继续做朋友。”石守信心中得意,但面如沉水,缓缓抬头,却是一本正经。
“那赌约……那赌约不过是话赶话的一个玩笑,还请石掌柜高抬贵手。”那二人说着,将手中重礼摆到了柜台之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哥俩还低声下气地拎来了重礼。
可是,那石守信偏偏是个较真的人,再说,这点值不了十两银子的重礼还入不了驰门副掌门的法眼。
也是,石守信若是贪财,单凭这天上人家金陵分号日过千两纹银的流水,随便做点假账小贪一把,那也不止十两二十两的数。
“玩笑?哪个说是玩笑?假若是我石守信输了,你们会当是玩笑么?”
那哥俩登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