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仍旧端坐在饭桌旁的柴荣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那石守信在一旁伺候已久,身着的分明是短褂长裤,而且颜色也不是灰色,而是上白下黑。
正说着,石守信身着白色短褂黑色长裤端着一装着整只盐水鸭的木盘回到了房间门口。
“这是咋地了?”石守信将一脸懵逼的神 情拿捏的十分逼真。
“这厮说他喝高了犯迷糊,找不到他的包间了,是你石守信故意将他引错了房间,致使他走错了房间冲撞上皇上。”
石守信登时瞪起了双眼,怒道:“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小的刚才出门,径直去了后厨取了这只鸭子,又何曾与这厮谋过面?”
对柴荣来说,被冲撞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是故意而为,说清楚了,训斥两句也就够了。
但是,欺君可就不一样了。
而且,这屎盆子还是扣在了义弟吴驰的得力干将的头上。
柴荣不由沉下了脸来,将手中茶盏顿在了桌面上。
“砰——”
声音不大,但都听得清楚。
柴荣也没开口发音,但其怒气谁都能感觉得到。
吴驰冲着石守信使了个眼色,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