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行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因而,到家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上床睡觉。
刚睡着没多会,便被侯益这货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弄醒了。
“驰哥,驰哥,赶紧出来迎驾,皇上来了。”
你个傻逼……
吴驰刚想开口骂人,听到了侯益的解释,也只能将粗话吞回到肚子里,悻悻然起床更衣。
出了卧室来到客厅,柴荣已经等候多时。
吴驰打了个哈欠,扶着腰瘸着腿,走了过来:“皇上,草民扭到了腰崴到了腿,你说,跪还是不跪呢?”
“贤弟果然是身负重伤侥幸脱身,快且坐下,我等兄弟不必拘于礼节。”柴荣说话间,透露着焦虑神 色:“跟愚兄说,伤的重么?是在哪儿中的埋伏?”
吴驰怔道:“重伤?扭个腰就算重伤?还有什么埋伏?皇上,你可把草民给说糊涂了。”
柴荣疑道:“你没受伤,那腰……又是如何扭到的?”
吴驰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道:“其实,也不是扭到了,而是累的。”
可不是嘛,从高丽国开始,到离开东瀛,哪晚上闲着了?哪个晚上不是一场激烈的群战?就算是钢打的腰,也会被累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