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她榨干了我体内的所有精华,一次又一次,每次她爽完还要我给他钱,明明我才是卖身的!”巴尼亚尼哭诉道:“她还得知了我的身份,非要我给她负责!”
“为什么?”李幸问道。
巴尼亚尼激动地道:“大战到最后,“守门员”用完了,她决定赤裸上阵,而我没把持住,不小心...”
“你去医院检查了吗?”李幸试探地问。
“没有。”巴尼亚尼萎靡不振地说。
“让我整理一下...”李幸说:“你昨晚花钱让一个疯女人不断地强奸你,最后你甚至在她体内无套中出,之后你非但没去医院检查,大清早还在这大喊大叫打扰人休息,是这样吧?”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巴尼亚尼道。
“滚到医院去!你这个祸害!”李幸赶紧把德罗赞带走:“在他确认自己干净之前,我们最好跟他保持一千米的距离。”
德罗赞有点犹豫:“这样不好吧...我们可是一起出去的...”
“要是让萨布丽娜知道你和一个在站街女体内中出的疯子整天待在一起,她会怎么想呢?”李幸问道。
德罗赞自然是“深明大义”的:“你说的有道理,拉奇,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