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李幸展示演技的时候了,他看起来好像是对生活绝望的底层人士,遭遇了政府的剥削,邻居的歧视,朋友的背叛,全世界的冷眼,好像是个遭到天谴,被上帝遗弃的可怜虫,一张脸就道尽了世间的辛酸。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埃文斯看得急死了。
巴尼亚尼来回踱步:“教练是不是对你队内禁赛了?我去跟他说,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要禁赛就禁赛我好了!”
“不!”
李幸又怎们能让他去坏了自己的好事呢:“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拉奇...”巴尼亚尼感激地看着他。
“你这样我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巴尼亚尼伤心地说:“都是我的错呀。”
“不,不是你的错,都怪我酒量太低了。”李幸抬起头,乍看之下,也许比一千多年前举头吟诗的李杜等人都要沧桑。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告诉我们,教练怎么你了?”巴恩斯也听不下去了。
他奶奶的,就没见过这么磨叽的人!
“你们别问了,就让我一个人默默承受好了,请你们带着我的意志继续战斗,连着我那份一起努力,我灵魂与意志永远和你们在一起。”李幸说得好像他马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