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注比赛,他真的把被禁赛的这几天当成假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第一天,他参加了一些社区活动,给自己挣了点微不足道的人气;中午又去麦菲的演唱会刺激流量;晚上闲的蛋疼,不想待在家里被魔女团榨干,所以跑去埃斯比约中心玩了一会儿球。
练习只是其次,李幸后面干脆也不练习了,就在训练中心和那里的工作人员瞎扯淡。
“拉奇,很晚了,我们走吧。”巴里特几人劝道。
李幸问道:“这么早就要回去吗?”“这么早?”巴里特瞥了眼球馆上方的时钟,都他妈快十一点了,很早吗?
“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吧。”李幸说。
让诺打了个哈欠:“为什么我也要一起?”“因为你是我的狗头军师,有疑问吗?”李幸反问。
“这么晚不休息对我的身体不好。”让诺傲娇地说。
“偶尔一晚上有什么问题吗?走吧。”李幸和四个随从一起离开了埃斯比约中心,一起上了车。
李幸坐在副驾驶座,问道:“最近多伦多的治安如何?”
“应该说很好。”
巴里特说:“没发生过命案。”“是吗,那就好。”李幸靠在副驾驶座上,眯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