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文振振有词。
“对啊,受伤了就可以不尊早医嘱到处乱跑吗?”
巴尼亚尼有理有据地说。
“那你们干嘛那么对他?”
马克被绕进去了。
动手之前,两个老家伙还得帮自己找到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他们做到了。
“问的好啊,为什么那么对他呢?”
找借口这种事并不难,巴尼亚尼一下子就找到了:“何塞对我们来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那么对他,是为了让他长记性,要是他每次都这么不尊早医嘱,会影响恢复。”
埃文斯有样学样:“没错!他不仅不遵照医嘱,还出言不逊,这是很不好的行为,我必须要帮他更正过来。”
“你们就是那么帮他的?”
“对啊,没有深入骨髓的教训,又怎么能够牢记于心呢?”
说的好有道理,马克无言以对。
然而,重点是接下来这句。
“那么,打扰了我们教育何塞的你,该当何罪呢?”
两人不怀好意地上前。
“等一下...我我我...”
巴尼亚尼和埃文斯哪里会给他机会辩解,先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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