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诺反而问道:“他怎么了?”
“他昨天给我一种很可怕的感觉。”李幸说。
“怎么说?”让诺的脸上不露声色,吃东西的架势好像一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
李幸说:“我一直都以为他是个呆头呆脑的人,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但他昨天给我下了个套,我还不知不觉地踩进去了,虽然不是为了谋害我,但我后面想起来,感觉他的心机太可怕了!”
“他这么心思 缜密的人,为什么要装傻装这么久?”
普度面不改色地问:“他给你下了一个什么套?”
“是这样的...”
李幸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让诺。
“就这样?”
让诺问道。
李幸把事情说了出来,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一直都有种自己可能永远说不出这些话的压抑感。
“你的忧患意识很好。”
让诺先是夸了李幸一句,然后接着说道:“但是你的想法很愚蠢。”
“怎么愚蠢了?”
让诺依然吃得很香,说出来的话却不能与有香焉。
“如果丹特是一个心机深沉,且对你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