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就怎么浪,他不会管。
斯奈德也不是一味高压治军,队里的老队员都已经习惯了他的执教方式,对于他突然提出这个条例,虽有困惑,但都遵从了。
李幸回到了酒店,把门打开,看了眼足以容纳下他的躯体的大床,正要躺下。
他的电话响了。
是巴尼亚尼。
“别告诉我你想出去,即使你想这么做,也别叫我。”李幸说。
“你这个人真扫兴。”巴尼亚尼嫌弃地说道。
李幸刚要接着说。
“反正我也不想出去。”
李幸不知何时养成了喜欢挂人电话的好习惯,他正要把巴尼亚尼的电话挂掉。
如果不是这家伙的语速快的话,他已经下手了。
“我想吃夜宵。”
夜宵,无数胖子魂牵梦绕的两个字。
你想睡个幸福的觉吗?
你想躺下来的时候不会觉得饿吗?
你想睡觉的时候肚子不会突然叫出声吗?
对运动员来说,吃夜宵不是什么问题,他们的运动量本来就很大,高摄入高消耗。
李幸天天都吃夜宵,因为斯奈德的严令,他本来想直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