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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德罗赞反问。
李幸道:“我觉得你最近有些变了,变得像以前一样,你不觉得吗?”
“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被一些琐碎的事情困扰,当时我们的赛程很密集,我选择忽视了它们。”
“我总安慰自己,这是暂时的,一切都会过去。”
“再怎么样,也只是糟糕的一天罢了。”
李幸默默地聆听,赛季刚刚开始的时候,德罗赞绝对不会跟他说这些事情,而现在,他终于打开了心扉,愿意倾诉自己的烦恼。
“我错了。”
德罗赞看着正在戏耍玩闹的索尔与咿呀:“我被困在了这种消极的情绪之中,我习惯了戴上面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想我不得不这么做,我觉得换成别人也会这么做,但是困扰不会消失,我带得继续挣扎,每天自导自演,假装我没有事,但问题越来越严重。”
“消极的情绪越来越严重,而我的家人...”
德罗赞说;“他们遗弃了我。”
“所以我想,如果连流淌着和我相同血液的家人都与我形同陌路,我也应该疏远其他人,这个世界糟透了,不是吗?”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