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对你不抱期望,我对你的回归毫无感触,我觉得我可能会在某一天结束自己的生命,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那现在呢?”
李幸问道:“你好了吗?”
德罗赞看着扭打在一起的索尔与咿呀,它们看起来在凶狠的撕咬,但下嘴很有分寸,并不会伤及彼此。
“我想我好多了——拉奇,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帮我?”
“我们是队友,难道不应该互相帮助吗?”
李幸本想随便瞎扯几句,但德罗赞的表情告诉他,他不接受这种搪塞的理由。
“我在医院待了很久,那段时间,我并不难过,因为我总算有时间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回顾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了。”
“我觉得我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我做的都是有益的事情,于是我想回来,我想和你们一起寻找当初的感觉,但是我看到你变了,于是我想,帮人要帮到底,不是吗?”
“谢谢。”
德罗赞说。
这时,索尔和咿呀在草丛上各拉了一坨屎。
作为铲屎官的责任感驱使着李幸和德罗赞起身铲屎。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讨厌狗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