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赵景,两人互相打量。
赵景比秦川想象的要显老,头发之中已有白发,额头上皱纹明显,明明年纪不到五十,却仿佛已是五十好几。
打量了几眼秦川,赵景满意的点点头道:“果真是少年英杰,气宇轩昂啊。每每看到我国新出的少年天才,朕便心中大悦,你们可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中流砥柱啊。”
“谢陛下称赞,草民不过偶有机缘,不敢自居天才。”秦川谦道。
赵景笑道:“何须自居,朕说你是天才,那你便是天才。年少破境者古往今来皆有,但能以你如此年纪便口吐法言者,却是千年难遇啊!若你这都当不得天才之称,放眼天下,又还有谁敢称天才?国师,你学识渊博,可能给朕说说,二十岁以下能说法言者有几人?”
下首那名道袍老者微笑道:“八百年前,我青云观观主,在十七岁之年发下宏愿,要传天道于世人,以开民智,五百年前,我国镇国大将军,于十八岁之年,在边境提枪直指敌国,誓要尽复国土,驱逐敌寇。三百年前,大旱大涝,我国首辅于十九岁之年,见民生凋敝,慨叹百姓疾苦。”
说罢,身居国师之位的道袍老者看了眼秦川,微笑点头道:“而以十五岁之年能悟法言者,臣仅知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