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生这种事,你又是他亲生老子,作为儿子,哪怕明知道如此,怕是也不会轻易跟你动手吧。我相信,你在受到质问的时候,先前一定也会尽力解释,父子两个人,又是如你们这样的豪门,一定会尽可能的化解这件事,而不是最终动手,闹出人命。”张禹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潘重海闻听此言,不由得仔细回忆起当时的一幕。记忆中,儿子就像是发疯了一样,这跟儿子平时的谦恭、孝顺、稳重正好相反。
在豪门的眼中,女人和衣服其实也没多大的区别。
“他、他当时的反应确实有些问题可是唉”说到此,潘重海还是叹息一声。
“还有你那儿媳妇,就算心中自责,可也要为年幼的儿子考虑吧。算她自杀了,但是坟里却没有她的尸体,难道这里面的问题还不够多吗?”张禹再次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潘重海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不敢肯定,但我认为,你儿媳应该是受人指使,到你家里来搞事情。对了”张禹说着,指了指腰间的竹管,又道:“你不是说,你儿媳好像也有一个这样的东西么。”
“我确实看到过,她的房间里有一个这样的竹管。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潘重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