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的。”
“照你的意思说,那这次张禹破格升篆,最多也就升三级了?”有道士说道。
“还真别说,怪不得今天这么热闹,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们想呀,茅山那边的道士,最高才连升四级,咱们这边要是升多了,岂不是让仙山不好看。”“这不是各凭本事么。”“拉倒吧,哪有那么多各凭本事。”……
众家道士又开始议论纷纷,隐然已经可以预测到,这次的破格升篆是何等的严格,绝不可能让张禹轻易升上去。
随着众人的议论,时间也是一分一秒的过去。未几,钟声响起,大家伙马上闭嘴,吉时已到。
紧接着,众人就见从远处走来了一列道士,打头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白眉宫的袁真人,袁真人今天穿着一套明黄色的道袍,显得是威仪、庄严。在她的身边,是一个五旬道士,这倒是也是穿着明黄色的道袍,同样气度非凡。
两旁围观的道士和学生们,绝大多数不认识这个五旬道士,但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个五旬道士的地位不低。平常在镇海市,能够跟袁真人平起平坐的也就是阳春观的吕真人,张禹虽然也是副会长,奈何辈分低,见到袁真人得叫一声好听的,所以没法做到这一点。
眼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