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地叫道。
“谁跟他们勾结了,那小子都被我给打残废了......不带这么冤枉人的......你到底是那一伙的......”张禹又行说道。
“你跟刚刚穿白衣服那家伙不是一伙的?”红衣女人质问道。
二人嘴上说话,手上却是一直也不相让。
“当然不是一伙的了,要是一伙的,我还能把门打开,放你出来!”张禹恨恨地说道。
“也许你们认为我还被关在那个铁栅栏后面呢......”女人卯着劲说道。
“拉倒吧,就你这力气......除了那石门能困住你之外,什么铁栅栏能关住你呀......”张禹说道。
“好像也是......那你是干什么的?”女人问道。
“我是个道士。”张禹答道。
“哪个门派的?”女人又问。
“无当道派。”张禹答道。
“没听说过。”女人撇了撇嘴。
“用得着你听说......你现在什么意思,是拼个你死我活,还是想怎么样?”张禹问道。
两个人折腾了半天,谁也干不掉谁。
表面上看起来势均力敌,张禹时不时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