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度牒的副会长,也不可能说让所有的学生都来我这。道观在社会上招聘道士,又是行不通的。您老人家高瞻远瞩,能不能帮我想个好主意......”张禹直截了当,把到此来的目的说了一下。
潘重海听了之后,迟疑了一会才道:“你能不能介绍的详细一些,比如说道教协会的情况,政府的情况,还有学校的大概情况。”
“大概的情况是这样的......”张禹随即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地告知潘重海。
等到张禹讲完,潘重海又消化了一会,这才说道:“这件事,如果只是道教协会和镇海大学宫观管理专业这两方面,只怕你一点机会也没有。但是,这其中一旦有政府参与,事情就有了转机。”
“怎么讲?老爷子,您说的清楚点。”张禹赶紧问道。
“任何宗教,也不可能跟政府抗衡,而你的无当道观,也是道教的一份子。虽然以往在毕业生的分配有一定的原则,但也不乏特事特办。当然,你没有这个本事做到特事特办,可一旦有政府出面,自然能够做到。”潘重海慢条斯理地说道。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拿起桌上酒杯,跟张禹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又接着说道:“据我所知,你们无当道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