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轻笑一声,说道:“正常来说,确实不必小僧操心,只是我寺的千年乌龟丢失,事关重大。所以,希望张道长能给我寺一个明确的说法。”
“呵呵……”张禹也不屑地笑了起来,“法海大师,你们雷鸣寺的千年乌龟走失,又该贫道什么事情。听你的说法,就是硬栽是我做的了?”
“哪敢、哪敢……张道长若是清者自清,那不如让小僧在观中瞧瞧,若是没有,我向张道长叩头谢罪,不知张道长意下如何?”法海又是盯着张禹说道。
“哈哈哈哈……”张禹这次不由得大笑起来,“大师,你这说法,未免欺人太甚了吧!我无当道观虽然不大,却也不是任谁随便践踏的!你说你丢了什么千年乌龟,那就让人夜闯我无当道观,还要当众搜查!那好呀,我无当道观还丢了一只万年王八,是不是也要到你们雷鸣寺搜搜呀!”
任谁都能听出来,张禹是动了真怒。
法河也不想事态闹大,刚要打圆场,可不等他的话说出口,旁边的法海就抢先说道:“张道长,你若是这么说,就未免过分了吧!”
“我过分还是你多分呀!来不来的,就想搜我的无当道观!大师若是自觉有些本领,那不妨就亮出来!贫道若是接不住,无当道观就任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