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朱酒真提到张银玲,张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银铃跟她父亲回家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这也罢,那咱们两个先行结拜,等见到银铃的时候,把她也给算上!”朱酒真有点遗憾地说道。
“行!”张禹点头,跟着不禁想起上次在朱酒真家里喝酒时的场景。他又是感慨地说道:“还记得那时,银铃说你像乔峰可我不像段誉因为长得不帅”
“谁说不是,那个时候,我就有意和老弟结拜了!”朱酒真豪迈地说道:“我朱酒真不过是一江湖草莽,能认识老弟和银铃妹子,绝对是一桩幸事。有道是,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从今日起,你我兄弟歃血为盟,结拜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大哥,不是应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张禹忙说道。
“这样哪行!”朱酒真认真地说道:“我的年纪可要比你大出不少,若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岂不是赔了!我既然作为大哥,那有难自然是我先当!”
说完这话,朱酒真便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后咬破左手食指,将血滴在酒碗里,放到桌子中间。
张禹知道,这叫歃血为盟。张禹也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