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翻了一下,找到页码,说道:“这上面并没有说如何化解溃烂的方法,只是说,如果杀死尼古拉斯公爵,诅咒和法术或许就会失效。”
“那他死了没有?”张禹问道。
“八十年前,天主教的红衣主教与英吉利国教的大主教,以及东正教的大主教联手,将尼古拉斯公爵擒获。笔记上的说法是,尼古拉斯公爵已经死了,心脏被刺破,尸体被焚毁。但是这种说法,并不可靠,因为尼古拉斯公爵的心脏,应该比你昨天找到的那个心脏还要坚硬,根本不可能刺破,极有可能是从体内掏出,被镇压起来。”帕丽斯认真地说道。
在说到正事的时候,她的脸上变得十分严肃,毕竟这是大事,而且还关乎到自己。
“那他的诅咒,是否会跟着失效?”张禹又问道。
“因为他没有死,恐怕诅咒不会失效。不过......我中的也不是诅咒,是那种叫人全身溃烂而死的法术......尼古拉斯公爵是绝不可能自己活回来的......”帕丽斯说道。
“你不是说,只有他一个人会吗?”张禹再次皱眉。
“笔记上是这么写的,可不是我说的......在后面还有......尼古拉斯公爵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