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佩。”
“不过……一个人会哭哑,这种事情,似乎有点离奇……据我所知,人是有可能在悲痛过度时哭哑,但那只是暂时性的,怎么可能一直哑巴……这种暂时性的哭哑,在医院也是可以治好的……”张禹有点疑惑地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资料上说,警方当时出资为他治疗,却根本无法治愈。”褚臻焕说道。
“唉……”张禹叹息一声,片刻后说道:“褚叔叔,董洛这次死亡,为什么会引起你们的高度重视呢?”
“因为他给我们廉政督察局发了一份邮件,实名举报镇南区林场厂长汪忠民,并且说会手里掌握了重要的证据。但是没有想到,在邮件发完的第二天,他就没了消息。我们也是在白天才得知,他已经死了。按照死亡时间推断,应该就是发完邮件的当天晚上,也就是大前天,差不多是后半夜两点到四点。”褚臻焕说道。
“大前天……”张禹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记得清楚,也就是在大前天晚上,骆晨和董洛聊过微信,在那之后,董洛就再也没了消息。从死亡时间上看,董洛就是在和骆晨聊完之后遇害的。
“怎么了?”见张禹神情有异,褚臻焕问道。
“大前天晚上,被警察抓去的骆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