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鹤又跑路了,房租一直欠着。邱祖庙给工厂下了最后通牒,今天要是不交租,那就滚蛋!”中年人如实说道。
“这两个房租钱,对于张禹来说,倒也不算什么。可是……这家车桥厂被你描述的如此不堪,那张禹买来做什么啊……”戚武宣很是不解地说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中年人说道。
“不能小视张禹,这个家伙狡猾的很,我在猜想,他极有可能已经发现咱们在监视大河汽车,所以故弄玄虚。目的就是,将咱们将注意力放到这个不起眼的车桥厂上,然后误以为里面有什么门道。其实他呢,则是去做别的重要的事情。”戚武宣认真地说道。
也难怪戚武宣会这么想,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张禹马下这么一家破车桥厂能有什么用。
所以他才会误以为,张禹极有可能是声东击西,其实是另有图谋。当然,更多的则是上次被张禹吓破了胆,所以才会这样多疑。
“另有别的动作……张禹十分厉害,我们的人肯定是见识不来的……大河汽车那边,能够发现的只有这些了……”中年人说道。
“我也知道张禹的本事大,指望你们去见识他,肯定白扯。”戚武宣说着,皱了皱眉,接着说道:“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