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直直盯着上官婉儿道,“婉儿啊!女人,最致命的武器,并不是头脑,而是你的美貌,你的柔情!你花容月貌,又文采斐然,更知书达礼,本该独宠后宫,令显儿沉醉在温柔乡。但,你身为皇帝的昭仪,却一直抗拒着给显儿侍寝,宁可和显儿硬扛着,为什么啊?!”
上官婉儿支支吾吾的道,“圣上,是,是个昏君,臣,不能耽搁了太后的......”
“胡言乱语!还敢诓骗哀家!”
武则天冷冷的呵斥着打断她后面的话儿,将手中的宣纸扔在了她面前,“这,才是婉儿你不愿侍寝的缘由吧!”
上官婉儿望着太后扔下的宣纸上,赫然是她当日在赏诗会上所作的《彩书怨》,吓得连忙跪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武则天厉声喝道,“婉儿,你的这一首《彩书怨》,不是写给哀家的,是写给废太子李贤的吧!”
上官婉儿的心思 被太后一眼看穿了,不敢抬头注视太后质问的目光,只能目光落地,连连点头,“臣,有罪,罪该万死!”
武则天猛地一挥凤袍,缓步走到她面前,冷冷的盯着她匍匐的背影,沉声道,“婉儿,哀家早告诉过你,我们后宫的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挑选的命运。老皇帝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