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三观早已定型,要说服他是难于登天。
杨耀对刘仁轨唯一的希望,就是继续明哲保身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来管杨耀的闲事已是谢天谢地。
真正能指望的,只有薛顗、薛讷这种满腔雄心壮志,却被现实所压制,急需找到出头之日的少壮派。
杨耀深呼吸几口气,强压下了滔天的怒火,面上仍是微微一笑,“薛县令,朕也能理解老仆射的担忧。但这也是双方沟通上出了问题,朕不了解老仆射,老仆射也不了解朕。既然老仆射早给朕安排了行程,朕就先去骊山温泉行宫。但,薛县令能否替朕带一句话给老仆射?”
薛讷愕然望着眼前的皇帝,被刘仁轨当头一棒,竟一点不动怒,甚至还爽快的依着刘仁轨的安排,不再去长安城,转而去了骊山温泉行宫。
这个皇帝到底打着什么算盘呢?
薛讷也是一头雾水,忙道,“圣上但说,臣必然一字不漏传达给老仆射!”
杨耀在龙案前缓缓的踱着步,良久,终于止步道,“半个月后,朕想在骊山之下举行一场狩猎大会,邀请老仆射,长安城的所有官吏,一同前来参加。当然,薛县令,你也必须要来。”
薛讷一个战场上的雄鹰,却因父亲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