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嘉树,他都快吓尿了,他打心里深深的惧怕死亡。
终于,车子在马路最边缘处,成功停了下来。
刚刚经历了生死一幕,金嘉树瞪大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惊魂未定。
女人要是发起疯来,真的比男人要狠一万倍!
因为她们发起狠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以后别再说爱我了,我听着恶心。”
姜静楠淡淡的撇了金嘉树一眼,对方现在还没有回过神 来,她话语间,很是轻松的解开安全带,拎起自己的包包,像个没事人一样,直接潇洒的下车了。
金嘉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木讷的解下安全带,推开车门同样下了车。
双腿都还在发抖,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两条大腿之间,有一片被水打湿的痕迹。
这是吓尿了。
“姜静楠,你只所以不爱我,是不是因为昨天的那个男人!”
金嘉树还是不甘心,他当了这么长时间的舔狗,受不了对方带给他的绝望。
人性就是这样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人们越是执着于去追求,哪怕追求的方向是错误的。
他至始至终都搞不明白,自己帅气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