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磨碎了才咽下去，然后再继续下一口。
整个品尝的过程中，亚瑟的表现，既简单粗暴，又充满了贵族式的优雅感。
急切中，又透着那么一点不慌不忙，仿佛在仔细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十分享受，仅看着就诱人食欲。
亚瑟咽下了最后一口肉块，手中已经空空如也，他微眯着眼睛，还兀自沉浸在享受中，满溢着饱食后的餍足与回味无穷。
良久，他睁开眼睛，眼中的猩红已经褪去，紫眸深邃，恢复了以往的沉静。
口中仍然蔓延的甘苦和腥意，提醒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亚瑟脸色不变，看着实验台上贝儿不成人形的模糊肉体，微微有些惋惜。
这种惋惜很少，也很短暂。
他虽然失去了一个帮手，但收获只会更大。
就是这么一点惋惜，也是因为这十多年来的情分，而自然产生的情绪。
这次的血脉改造实验，实际上还是失败了，贝儿在他动手之前，就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
但说实话，就算实验成功了，她还活着，面对能够引起自己食欲的心脏，亚瑟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只是这样看上去，更加残忍罢了。
从这点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