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无算噗呲就笑了出来,说:“借出来的?偷的便是偷的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以你的脸皮你还会害臊不成?”
剑晨撇撇嘴回道:“知道是偷的就行了,说出来干嘛?老夫就是脸皮厚而已又不是命硬,被人传出去可就大大的不妥了。”
“咦?你不是经常说你现在是道门数一数二的高手吗?怎么?也有怕的时候?”
剑晨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从薛无算这儿学会整套的《符咒术》和《抱丹经》他才不会到茅山派的头上动土呢。
说来也奇怪啊。郭天建这种五十来岁的人了,按理说根本不可能再学什么道术手段了,根骨都定了型还学个屁啊。可自从帮这姓薛的找了两种难得的极阴植物,姓薛的果然兑现承诺,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教会了郭天建使用符咒术,现在论起符咒术的精深,整个龙虎山门里没一个是郭天建的对手。
这种手段简直逆天啊!也让一直不得《抱丹经》精髓的剑晨动了心思。这才想方设法偷来茅山派的这两本秘法。
“谁说不是呢?老夫我就一个人,人家茅山派可是一人一尸,论起打架,道门里没谁是茅山派的对手。所以啊,你可别把这事儿给老夫捅出去了,不然,老夫倒了霉,你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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