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一个猎人。我手中有一把神赐的普天之下最锋利的割鹿刀,所以,谁挡了我的路,我手里的刀不但可以割鹿,还可以割人头。比如说你的主公,益州牧刘璋大人。你说他愿不愿意让我割了他的人头?”
法正自然明白刘协口中的割鹿刀指的就是吕布手下的那八千悍卒,可这不能成为“天下最锋利”吧?年前在下邳,这些悍卒不也被曹操轰得跟丧家犬一样乱窜吗?
在座的哪一个都看得分明。即便法正的眼神只是微微闪烁了一下,他们也明白法正的脑子里一定是在对刘协所说的割鹿刀心有鄙夷。不过这不重要,日子还长,事实会让法正慢慢明白“普天之下最锋利”这几个字并不是刘协所说的重点,“神赐”才是。而且没有一个字夸张。
陈宫没有解释,继续说:“孝直兄。刘璋为人如何想必孝直兄心里清楚,你在他手下过得如何,胸中沟壑可曾得到挥洒?
如此天下大势之下,刘璋未来的下场想必以孝直兄的本事不难预料吧?你难道真要跟着刘璋这条破船沉下去?还是等着被人踹倒在地上之后卑微的当个降将?难道不想秉承着贵家先祖一样的信念,重新在这片破碎的山河上建立一番丰功伟业吗?”
法正也是面色肃然。不论眼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