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在女娲庙内提诗的事情被那些臣下们极力掩饰。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要是让坊间的老百姓知道了这事儿还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模样。
可寿王不在乎,根本没有去细想过自己为何会突然如此作为,甚至不觉得自己那首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反而是回到皇城之后一直闷闷不乐。以前还算可以拿来打发时间的宫廷歌舞现在也味同嚼蜡毫无兴趣。甚至连早朝都不想上了,一切不满意都几乎写在了脸上。
商朝丞相比干,一个商朝的死忠铁杆,身份高贵,德行表率,乃是三朝老臣,瞧出了寿王近段时间来的懈怠,义正言辞的进行了直言批评,气得寿王怒火中烧却拿比干也无办法,只能闷闷不乐的借酒消愁。
可这一众臣下当中有比干这样的忠良之辈自然也就有奸妄之徒。费仲便是跟比干势不两立的一位奸妄。
当然,奸妄也好忠良也罢,这一切都得看寿王怎么想。而且不同的事情这两种人采取的手段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比干的策略的规劝,希望寿王幡然悔悟,重整旗鼓好好的经营商朝这一番先辈的基业。而费仲采取的策略却是“迎合”,寿王不是不开心吗?想法子让他开心不就行了?费那口舌学比干那般得罪寿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