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被公孙瓒胁迫,但是我发誓,我从没想过攻打上谷郡,只是做给公孙瓒看的。”
“赵太守,你可得相信我啊。”
为了能够活下去,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太守之位,陈宏哪里还会去管自己的脸面。
多年的为官经验,早就让他锻炼出来一副如城墙厚的脸皮,眼睛挤两下,就能流出眼泪来。
陈宏既然敢来北平郡,心中肯定是有把握从赵徽手里活命。
现在这一切行为,只是做给赵徽的看的。要最大的消除掉他和赵徽之间的芥蒂。
“好了,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今后不再做损害我以及幽州利益的事情,我不会找你麻烦,你就安心当你的太守吧。”赵徽道。
赵徽现在确实没有时间去搭理范阳郡的事情。
只是陈宏这样的骑墙派,就算他现在投靠了赵徽,赵徽日后也不会重用他。
“多谢赵太守,多谢赵太守。”
都是太守,可是现在陈宏似乎忘记了他和赵徽是平级。对着赵徽又是磕头,又是求饶。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吧。”赵徽挥了挥手,对于陈宏这样的人,他心里是一万个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