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想要害死我,害死你母亲吗?”
陈宏的身体在颤抖,就算他是一方太守,当对付的人是赵徽时,他心中还是非常恐惧。
赵徽这几年,在幽州的威望已经无人能及。
陈宏真的没有想过,要对付赵徽。
他只是想安稳的将这个太守当下去。
可是现在,他还行吗?
是他儿子初生牛犊不怕虎?
还是他已经老了?
陈宏丢下手中的藤鞭,转身离开。
不管怎么说,陈烈都是他的儿子,不管他犯了什么错,他总是要想办法为他把屁股擦干净。
“我的儿啊,你父亲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你怎么就不叫呢,你要是喊一声疼,他就不会抽你了。”
陈宏才走开,陈烈的母亲就过来抱着儿子哭了。
陈列咬着牙,还是没有吭声。
“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送少爷去敷药。”
陈宏在鞭打陈烈的时候,她不敢出来说什么,只能躲在帷幔后面悄悄看着。
看着藤鞭抽在陈烈身上,就犹如抽打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