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的主事,直接负责人,自然将要负最大的责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被赵徽点到的将作坊主事郑安,失声大呼,直接跪在地上,额头砰砰砰的撞着地面的石板,一下子就变红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虽然他一个大男人,哭的很少撕心裂肺。
但是并没有改变赵徽的决定。
他也被赵徽的亲卫拖下去了。
只是他虽然叫的大声,但是却没有像戴庄那样被吓尿。
“州牧!”看着又一个人被拖下去,方成忍不住喊道。
他不在喊主公。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州牧要杀他们,总该告诉我等,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吧。”
赵徽道:“哼,犯了什么罪?方成,我让你来渔阳,是让你来当太守的,不是让你来这里享福。”
赵徽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除了方成看着赵徽外,其他人没有一个敢和赵徽对视。
方成虽然硬着头皮说了两句,但是他真的不敢吼赵徽。
面对赵徽的斥责,他又闭上了嘴巴。
赵徽甩手扔出一张纸到方成面前。
“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