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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羽放下东西以后,便躺在床上琢磨起任宇恒的事情。
他要找的人姓任,本来他以为申城的任家遥不可及,但偏偏今天他就在鹭城遇到了一个任宇恒。
而且听任宇恒与苏翰学的对话,似乎任宇恒的父亲曾经在榕城待过。
难道,当年在网戒所签下名字的人就是任宇恒的父亲?
阎羽可不认为任宇恒的父亲,会是当年自己母亲宁愿被大家说三道四,也不愿意说出口的那个人,因为他和任宇恒长得完全不像。
但任宇恒的父亲,却很有可能与当年的事情有关。
只要抓住蛛丝马迹,阎羽就会想办法调查清楚。
他脑子一转,又想到自己的麒麟臂问题。
自己被接到思 苦庵的时候,应该已经拥有了这条阴阳手,那当年给自己接上阴阳手的人又是谁,这条手臂,原本又是属于哪个孩子的?
一转眼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阎羽本来已经酝酿出了困意,却忽然浑身一抖。
“妈蛋,今天水喝多了,想尿尿……”阎羽极不情愿地爬出被窝,准备去走廊上厕所。
谁知刚打开门,便见到一位穿着小皮裙的女人站在门外,阎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