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朱福禄和郑锐都变了脸色。
阎羽说的不错,他先后找到的烟头,都是郑锐塞的。
朱福禄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虽然有请人打扫过游船,但谁也没料到沙发缝儿里还会有烟头,这才留下了证据!
郑锐做着最后的狡辩:“只、只是一个烟头而已,抽红塔山的人那么多,这算什么证据?”
“郑锐!”
项天豪死死地瞪着郑锐。
郑锐跟了他这么多年,项天豪怎么会不知道郑锐的这点小毛病。
抽红塔山的人是多,但不是每个人都会把烟头塞进沙发缝里!
“郑锐,这些年你为我卖命,老子何曾亏待过你!”项天豪怒道。
郑锐低着头,浑身颤抖,突然瞪圆双眼,大声吼道:“项天豪,你也算个东西,要不是老子这些年为你挨刀,你早就死了,这六个码头,本来就该属于我,你这个废人,还是早点去死,把一切生意都交给我吧!”
项天豪气得浑身发抖,顿时牵动了肺部,一阵剧烈的咳嗽以后,吐出了一口黑漆漆的淤血,整个人脸色都苍白了许多。
徐向辉连忙扶着他。
朱福禄黑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