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告诉我真相!”阎羽道,“永远把我蒙在鼓里,就能够改变这一切吗?还是说,老爸,你一点都不爱母亲,无所谓她的死活?”
殷北州面色一沉,竟然拍着桌子说道:“我爱她,一直没变过!”
阎羽愣愣地坐在对面,没想到殷北州的反应这么巨大。
殷北州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尴尬地收回手,却又不知该把手往哪儿放。
他干脆站了起来,背对着阎羽,似乎要以此来逃避。
“既然爱她,又怎么能做到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
“爸,我听鬼谷教的家伙说,你曾经招惹上一名叫做裴翎寒的金衣强者,也是这名金衣强者对妈妈出的手,对吗?”
“以我现在的实力,已经足以对付银衣强者,而能够碾压府君的你,即便对付金衣强者也是轻松无比,可为什么迟迟不去解救妈妈?”
殷北州苦恼无比,甚至双手扶着窗台,如同一名颓废的中年人。
“你是我和欣怡的孩子,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背负着许多使命,而别人只在乎你飞的高不高,只有我们做父母的才担心你飞的累不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一直是温室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