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哪儿看书?”卫哲东把向雪带出正房,往后面一进院落走去。
“我应该在哪里?”向雪反问。
“当然是我的房间。”
“行啊,那就在你的房间好了,做戏要做全套嘛,是不是?”向雪眨了眨眼睛,调皮地笑了。
“你不怕……我会对你做点什么?”卫哲东笑睇她一眼。
“我们本来就同住一个屋檐下,真要对我做点什么,我防得住吗?我相信你的为人,以你的骄傲,才不屑于乘人之危呢!”向雪迟疑了一会儿,却很放心地说。
真要做点什么,早八百年就可以做了。
“可真有自信。”卫哲东微滞。
卫哲东独占了一个院落,卧室在东厢房,全套花梨木家具。吸引向雪的却是墙上的一幅画:“这是金农的真迹!”
“就知道你会认识。”卫哲东微笑。
“我很喜欢他画的疏梅,虽然他的书法更出名。”向雪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好一会儿才开口,“虽然在扬州八怪里,他的名气没有郑板桥大,不过他的梅和郑氏的竹也堪称当时画坛的双绝了吧?其实吧,我觉得金农的瘦竹,也是很有风骨的。他曾经说过,‘画竹宜瘦,瘦多寿,自然饱风霜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