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带着饶有兴趣笑容的卢鼎,“那个人……”
“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二世祖而已,虽然是长子,但是争家产没争过他弟弟,所以干脆就出国学油画。”
是吗?向雪有点怀疑地挑眉。
从手指间的茧子来看,人家可不像是近年来才改学画的,分明是已经学习并热爱着绘画很久了。
“他自己也喜欢,所以很乐意看到弟弟接手家族的企业。”卫哲东最终还是很客观地说,“只是有点自视过高,总以为自己的画是绝代名作,但事实上,他只是空负热情,却没有天赋,说是卖画,其实还不是几个朋友捧点场,或者借机讨好他家老二?”
是吗?竟然有这么惨!
向雪感慨着,很庆幸自己在大学时代,就因为打工的需要改学了会计,这才算有了谋生的一技之长。否则,她恐怕也只能靠在公园里为别人画肖像赚一点零钱了。
“有一天,你也可以开间画廊,以画会友。”卫哲东忽然说。
嗯?向雪诧异地抬头,看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然,有点莫名。
她想开间画廊,并不是想以此会友,而是想让自己有一个可以拿起画笔的机会。
“到时候,你会来捧场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