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微微撇唇。
“真是狗眼看人低,叫个新人出来糊弄我!”走出美发店,刘浏还愤愤不平,“好像我离了这里就美不了发似的!”
“人家哪敢看不起刘家的大小姐啊,人家是看不起已经没了向氏的我呢!”向雪淡淡地说。
“雪雪,你别难过,这种小人没必要跟他计较,注定一辈子就是给人做美发的命!”刘浏急忙安慰好友。
“这种事有什么值得难过的?”向雪好笑。
过去的几年里,她受到的白眼多得去了,来得及难过吗?
“现在我们去哪里做头发?我一直在这里做的,别的店不熟啊!”刘浏有点苦恼。
向雪诧异;“不是说去流年吗?”
“流年不是谁都能……”刘浏刚说了半句,忽然瞪大了眼睛,“雪雪,你不会真的有流年的会员卡吧?”
“当然有啊,我是个爱说谎的孩子吗?”向雪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得我好像现在有多么落魄似的。”
“一定是卫少帮你办的会员卡吧?”刘浏恍然。
“嗯。”向雪抿唇一笑。
虽然卫哲东在蓉城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留下了足够的福利。比如现在她手上的这张流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