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把他绑在家里。”卫哲东愉快地笑了,“如果不用这个身份绑住六叔,大约他又会周游世界去了。游了这么久,也该回来做点正经事了。”
“说得他好像一直没有作正经事似的。”
“游山玩水顺带做一点儿,他的能力可不仅止于这一点儿。”卫哲东认真地说,“二十年前,六叔大约会更感兴趣于自己创业。但是二十年后的今天,六叔恐怕不太愿意跨出这一步了。如果再让六叔这样下去,这辈子过得就太不值了。”
卫老爷子怔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然后悻悻:“说了这么多,还不就是为了给你自己找借口?”
“否则,那您想怎么安排六叔?”卫哲东静静地问。
卫老爷子沉默。
“罗小蝶,你把蜡梅折下来做什么?”刘浏不赞同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当然是回去插瓶啊,整个房间都会是香的。就放在暖气片上,那香气就更持久更浓郁了。”罗紫蝶兴致勃勃地回答,“你看我折的这枝,疏朗大气,漂亮吧?”
“可是这株蜡梅好好地长在疗养院……”
“马上都快过年了,疗养院里就快走空了,蜡梅还有谁来欣赏?不如我们把它带回去,这才能体现它的价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