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那里出事了吗?”向雪却纹丝不动。
“没有,老太爷在疗养院能有什么事儿。”郑伯失笑,“放心吧,没事。”
“不是卫爷爷的事吧?是哲东吗?”向雪的心猛地跳了一跳,用力地把手掌握成了拳,才能够维持语气的平静。
真得庆幸人没有水母那样的透明结构,只要能够不说出来,就没有人能知道你到底是否激动。再在乎他,只要脸上不动声色,就未必能让人看出来你已经急到想吐血。
郑伯沉默了半秒钟,才说:“少爷在西城区遇到了一点麻烦,我现在赶过去接应。没有什么大问题,也只是有备无患,未必就真用得上。”
“我也去。”向雪迅速接口。
“郑伯,汽车已经备好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小伙子雷厉风行地走了进来。
“好,我马上就出去。”郑伯回答了一句,才转头看向向雪,十分诚恳地说,“向小姐,我知道你关心少爷,不过外面的情况有点复杂,你不适合去。更何况,你感冒才刚刚有所好转,如果少爷看到你出去,恐怕会着急了。”
“我……”
向雪还想再说,郑伯已经带着人匆匆地走了出去。向雪追到门口,看到汽车绝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