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今天大年三十,我才放开了吃。明天的家宴,我都不会过量,你不过杞人忧天。”
卫哲东对向雪挤了挤眼睛,向雪哑然失笑。
在尝完最后一道燕麦烩辽参后,向雪十分庆幸卫哲东把自己想吃第二个烤鸭芝麻饼的念头掐死在摇篮里。
菜色太多,即使浅尝辄止,也吃得人肚儿圆。
“好撑。”向雪抚着肚子一脸苦色,“我感觉都快撑到喉咙口了。”
“这样的感觉刚刚好。”卫老爷子显得很满意,“小时候,哪顿年夜饭不吃到喉咙口才肯罢休?临到老了,反倒被管头管尾,这不许吃那不能吃。”
“爷爷,这是为了您好,想让你长命百岁!”卫哲东好笑地说,“再说了,图一时口腹之欲,把自己撑得难受大半夜的,好受吗?”
向雪哀怨地横了他一眼,这妥妥地在说自己太贪吃了。
可是她真的只是每道菜尝一口,当然吃得高兴了,也有可能吃了两三口……
“行了,反正老六也不能吃,我跟他作伴,两个人就苦哈哈地看着你们可着劲儿馋我们吧!”卫老爷子佯怒。
卫效理笑了:“看着他们吃得香,我觉得很解馋。”
这句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