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意见,我决定采纳。”向雪看着自己的手,“如果再画下去,我怕回到京城就发现手上生冻疮了……”
“怎么了?觉得不舒服了吗?”卫哲东顿时紧张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向雪急忙摇头。
事实上,向雪并没有真的等到黄昏。因为静谧的午后,阳光射下来的光线,让人觉得有点暖。
“我记得每次出国的时候,看到海滩上打着伞戴着太阳帽的,清一色都是华人。国外的游客不管男女,都喜欢晒个曝光浴,把肌肤晒成非常健康的小麦色。偶尔露出泳衣的肩带,才会发现原来人家是白种人。”向雪一边走一边说着曾经的趣事。
“你和谁去旅行?”卫哲东忽然问。
“更小一点的时候,是父亲带我去的。不管工作有多忙,都会安排两次长途旅行,寒假里一次,暑假里一次。后来大一点,就和朋友去。”
“和陈焕青也去过吗?”卫哲东假装轻描淡写地问。
“只在周边旅游过,也不是单独的。”向雪心里暗笑,这男人不会直到现在还要吃陈焕青的醋吧?
说实在的,他们真没有什么。
“在他面前穿过泳衣?”卫哲东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