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背脊一碰到柔软的床铺,向雪倒立刻醒了过来。不过,惺忪的睡眼,似乎好一阵子才对准了焦距:“咦,哲东,你送我回来了?”
“幸好我去接你回来,要不然你可能就会失联了。”
“才不会呢!”向雪咕哝着,“就是看到你,我才会放松下来。要不然,我怎么会安心睡着呢?”
“唔,这还差不多。”卫哲东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醒了,要不要去冲个澡?”
“你先洗吧,让我醒一醒酒。”向雪扶着额头说,“国人的劝酒功夫实在了得,明明都说了不会喝酒的,还是有本事一口接着一口忽悠你喝下去。”
“这还不够狠的,最狠的是老白干给你一杯一杯地喝。”
“那不行,太伤身体了。”向雪急忙摇头,却发现这个动作其实真不合时宜。本来已经渐渐清醒的脑袋,这么一摇,仿佛又晕沉了。
“早知道我今天应该陪你去。”卫哲东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用啊,没有通知带家属。”
“我是家属吗?”卫哲东哼了一声,“我是股东,而且是大股东!”
向雪呆了一呆,才说:“对啊,我都快忘了这一茬。最近你老是飞美国,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