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刘浏怔了怔,连忙解释。
“这是卖家的一种手段,今天说一分都不能降,明天可能整百万往下跌。在这种时候,你必须沉住气,不要表现出对目标公司的热衷。”卫哲东说,“据我推测,如果没有上下游产业作支撑,一般公司不会有收购的意向。”
“我现在有点患得患失,就怕缓一步被别人收购。”刘浏苦恼地说。
“正是因为你这样的态度,让目标公司的股东觉得奇货可居。你不妨晾一晾,让他们主动来联系你,还价的余地会更大一些。”
刘浏低下头想了想,还有犹豫,向雪却力挺:“相信哲东的判断,一定不会错。”
卫哲东好笑地看着她,向雪倏地红了脸,好在刘浏并不觉得这句话太突兀,反倒坚定地点头:“谢谢您,卫少,我明白了。”
卫哲东淡然地颔首,他只是因为刘浏与向雪的关系,因为她曾经为向雪强出头才愿意出言指点。
“只要能够坚持住,对自己有信心,时局就一定会有改善,顶多也就是时间问题。如果刘氏的现金流比较充足,我觉得长期持有也不是问题。”向雪想了想说。
“我担心实体经济会有漫长的冬天。”
“刘浏,很多人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