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雨点头：“我真没想到，你跟他们签的到底是什么合同，这么霸道。”
陈子昂笑道：“人家是一个平台，给新人机会，新人借助他们，有的火了。但是，更多的是默默无闻，直至离开写手领域，也没发现版权有什么用，因为他们的书数据太差，没价值。火的那些，版权能卖掉，也是皆大欢喜，因为他们很容易知足。我不一样。”
陈思雨一边听一边若有所思，看到陈子昂突然不说了，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一样”
陈子昂说道：“我是艺术生，考的艺校有导演专业，有表演系专业。”
陈思雨点头：“这我们知道。”
“草。”陈子昂忍不住爆粗口，这也能知道。
太特么神通广大了。
网友是万能的，这个公司也是网友大军的一员吗
陈思雨没在意陈子昂的粗口，后知后觉，吃惊道：“你考艺校，那些专业，你是想……”
陈子昂没说话，这女孩很聪明。
“你不想写了，这是两败俱伤，不太好吧。”陈思雨忍不住说道。
陈子昂看着前方，无所谓道：“又不是我卖给你们的版权，写不写是我的事，我也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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