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标示牌暗示这里是宾馆,他身上没有衣服,只穿了一个裤衩,怎么看就是玩了别人老大的女人,被别人寻仇吧。”
齐凝儿逻辑分明的条条是道分析着,抱着肚子笑的差点瘫下来。
陆易越听表情就越古怪,眼中渐渐冒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他这阵子是不是给我搞了很多事儿?”
田诗诗露出老板,你终于明白的眼神 ,对着陆易点头:“老大,如果你们不能好好的操老约翰的话,我建议把他提到咱们公司,来抵偿他这一阵子给我们带来的麻烦和花费。”
陆易又瞄了一眼,没说什么,只问:“他现在在哪儿呢?这是哪家宾馆?”
田诗诗调出助理递过来的信息,只说:“已经不远了,往前面左拐,在上行大概一千米就到了地方。”
陆易一言不发,踩了油门就直奔那宾馆而去,大大楼下的时候,多老远就看到下面汇集了很多好事的群众。
在楼下举着手机拍的不亦乐乎,哄笑声一片又一片此起彼伏,宾馆外墙上扒着的约翰,白花花的膀子,和那耀眼的红色裤衩显得特别扎眼。
上面宾馆的窗户里正探出几个小混混,正对着他大骂,手里的刀不时拿出来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