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变。
“呐,喀秋莎大人,这个‘活动’每次胜利都要来一次的吗?”见到还未下车就爬到了自己肩上的喀秋莎,惠里莎奇怪地问。
“不,这招只对那些靠着战车和学院所谓的文化传统妄自尊大的家伙有用。”
于是,数分钟后——
骑在惠里莎肩上的喀秋莎,以极端斯大林的威压,居高临下地把在前一刻还在内讧的bc自由学院战车部给说成了统一的otz状态。让惠里莎都有些佩服喀秋莎的小暴君姿态了。
“可恶,到头来,无论是情报侦查,还是在比赛中误导我们的侦察车,不都是利用了我们bc自由学院内部的矛盾吗!”在otz状态的芦笋,满脸不甘地抬起头怒视着惠里莎的头顶。
bc自由学院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依旧,天真啊。”喀秋莎语气变得幽幽的,“现在进行的是规则公式化的战车道比赛,过去,你们还能用战车差距当做失败借口,这个借口没了,就以自己内部不和为理由吗?失败者总会给自己找理由的呢。
“既然总是你们自己内部问题成为了失败的理由,这不,正是说明我们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实力差距吗?真正的,不可逾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