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莎的碗,惠里莎稍微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吃乌冬有这么奇怪啊?你的鸡蛋香肠拼饭也很普通吧。”叶柳莎也流出了疑惑的表情。
惠里莎:“我只是觉得叶柳莎同志都染了这么浅的头发,难道饮食不该更加俄罗斯化吗?”
叶柳莎:“你都把我当什么了啊,说起来……都同居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连对方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什么的……不过,自从加入战车道,惠里莎同志是不是比原来开朗不少了呢?刚见到你的时候可是相当孤僻的啊。这是我和惠里莎同志第一次吃饭吧。”
惠里莎:“我也是有交上一些朋友的啦!可你见面的第一天就从背后偷袭我,玩儿我的头发摸我的脸,让我怎么给你好脸色看啊,喂!”
叶柳莎:“可是全都是靠战车交的朋友啊,一般的朋友是一个没有。”
惠里莎:“这你管不着吧,哼!好像说得叶柳莎同志交际很广似的。”
叶柳莎:“那是当然的啊,只不过惠里莎同志不知道而已。”
“哼!”惠里莎轻哼一声,将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清理食物上。
突然,叶柳莎的筷子袭来,插进了惠里莎盘中的一根香肠上:“这个我尝尝。”说着就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