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逃跑,可手脚此时就像灌上了上百公斤重的铅一样——必须是上百公斤,不然惠里莎就可以轻易动起手脚。
“难道是……我被叶柳莎同志捉弄习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接受任何类似的行为吗?不要啊……我可不是‘公交车’啊。”惠里莎心中几乎撕心裂肺地喊着。
薄荷露的脸凑了上来,逼近了惠里莎的脸庞,就像要耳语一般地轻轻亲了一下。
惠里莎感觉就像电流给自己从上到下麻痹了一番——依旧僵硬得动不了。
“薄荷味……不不,thank-you,蜜饯果,我因为这几天一直纠结自己是否能够担当车长,心里挺难受的,说出来后,舒服多了呢,下次比赛也多关照啰。”
说完,薄荷露就往战车的方向走去。
“嗯?蜜饯果,怎么了?”走了几步,见惠里莎没跟上,薄荷露疑惑地转过头。
“哦,没事,走吧。”醒神的惠里莎匆忙跟上。
“什么啊……其实只是个普通的招呼一样吧?听说有些欧洲国家很兴这套啊,这可是英式学校呢。”惠里莎想着。
之后本该是老老实实开车跟着圣葛罗莉安娜车队返回学园舰的事情,可是中间,薄荷露的战车车内却发生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