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头发这个状态不大好上床,但要能把这个解开我想能睡得更好一些的。惠里莎这么认为哦。”说着,惠里莎扭了扭被迫抱在脖子后面的手——
双手和双膝被质地非常不错的丝带捆着,质地非常不错,绑了这么久皮肤上都不见变色,即使如此,还是扯不断的程度。
要是赶上运输补给船的趟,辗转不同学园舰之间只需要两三个小时就够了。惠里莎在凌晨一点回到真理学园,叶柳莎将惠里莎请进厕所,亲自帮她还原了头发的颜色后,就用丝带把她捆了起来,然后就离开了惠里莎的视野。
感觉今夜叶柳莎也不在宿舍过夜,无人看守状态,但惠里莎也没办法大喊大叫什么的。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惠里莎也大概想到了,这是应该的惩罚,还好不是战争,是战争的话,这条命可不够用。
尽管不是战争,被做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触犯民法了,但是这种小事随便捅上去,自己这边也很麻烦,就当做惩罚好了。等叶柳莎气消了自然就没事了。
“那个结扎得不是很紧啊,你的话不到一分钟就可以解开了吧。”叶柳莎看起来很无语地指着惠里莎的手说。
“诶?我可以解开吗?”惠里莎吃惊地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