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优花里也很忙啊,能做的只有家务吗?唉…………”
惠里莎原本是没有自语的习惯的,随着在宿舍中被“欺负”的等级上升,任何行动都逃不过某人眼睛,只能把所有独处时的感觉压抑着,感到没有被周围任何目光看着的时候一起释放,惠里莎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果然还是有人拜托我做些什么会比较好吗?自己一人反而没事做了呢,要么又去玩儿游戏吗?”
这么说着的时候,惠里莎举起了呱太玩偶,“面对面”看着:“原本是觉得只有长得这么可爱的你才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情才高兴的啊,可是现在我居然有点怨恨为什么你就不能拜托我做些事情呢?”
突然,房门被敲响了,吓了惠里莎一跳,要不要赶快战术翻滚到书桌前还原成努力学习的样子呢?可自己的学习任务确实完成了,再延长完成所需的时间不是显得自己无能吗?这是个值得思 考的问题。
门没有被敲响第二轮,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看见优花里的身影,惠里莎大惊,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当然已经迟了。
不过庆幸的是及时把装备在裙下的狗尾巴藏了起来,只不过突然增大的压力让惠里莎差点忍不住叫